*并没有后续
*其实是在文里被废掉的一小段 刚废 还热着
*我知道ooc 我知道 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立春日刚过,窗外却下起了雨,绵软细密,缠绵了整整一夜。伊恩·阿斯克尔轻轻动了动麻木的手臂,他的怀里躺着与他已结婚一年的妻子:她有一头漂亮的黑发,靠近他的鼻尖散发一股冷冷的清香;其中一绺爬上她洁白的隐隐露出红痕的脖颈,其中一绺越过她的锁骨,遮住她白皙的乳沟。雨声遮不住阿斯克尔先生强烈的心跳声,他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得像啄。
                   
他的妻子是一名军人。就像所有人说的那样,这个女人比男人更硬气,多年严谨的军队生活让她不苟言笑且一本正经,非常无趣——对男人来说。事实上她是个非常好相处的人,和人交谈时有恰到好处的调侃与礼貌。伊恩唯一脑痛的是她的生物钟,严格遵守,从不犯懒。他告诉她偶尔赖赖床也无可厚非,她嘴上答应得好好的,第二天仍旧如此。她说这是习惯,每天六点就像有弹簧在她背上被压到最底,然后一弹而起。她严肃的表情里甚至有点无辜。
                   
现在他看了看表,六点十四。怀里的人动了动,醒了。
                   
再多睡会儿吧?伊恩低下头轻声询问。
                   
你怎么…什么时间了?她抬起头,半眯的眼睛和凌乱的秀发是难得被见到过的慵懒。如果声音可化为实物,他猜此时她的酥软得可以轻轻一碰就化掉。
                   
五点四十七。他说。
                   
噢。她低下头,本来意识迷离地准备闭上眼又像在刹那间清醒似的伸手越过他去拿他放在枕边的怀表。伊恩猝不及防没夺过,让她抢到。
                   
这么晚了。她猛地坐起来,然后猛地一愣。——被子堪堪遮住她的胸口,裸露的那些瑰红——她忘记了。
                   
腰…疼吗……瑞亚?耳边只听见这句说得没羞没臊磕磕巴巴的话,雨声也盖不住瑞亚·特纳的心跳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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