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en & Freedom

*不知道写了什么 过两天就删了
*你妈的 我好喜欢艾明兄弟情 艾明兄弟情太好吃了 呜呜
*背景是一战
                   
                   
                   
                   
接下来我会告诉你一些事情,关于我的朋友耶格尔。他在二十三岁时死去了,用他的话来说,唯独能用不朽的思想去远方旅行的方式;随他怎么说,所有文字组成的诗歌都已无法逆转他已经离开了这个我眼前的世界的事实,他也许的确自由了。而我们的约定就像失去了双翼的知更鸟,它如何能再回到天空呢?只能剩下从悬崖跳下去,享受短暂的飞行罢了。
                   
                   
无论如何,艾伦·耶格尔已经死去了。谁也不能确定,到底有没有魂灵这件事,有人说如果某个人的伟大的思想仍然驻留在此处,那么他就不会真正的死去,会永远活在我们的心里;我深以为是。但倘若无法触碰到真实的肉体,我们眼无所见的灵魂就是虚无,是教会编出来禁锢我们的谎话,是个骗局。我曾对他说:我会追上你的脚步,你就放心地朝前走吧。诸如此类。我们彼此信任,深深地依赖和享受对方身上仅存的人性,在这场战争中,被卷入其中的文质彬彬的人类均不免要褪下整洁的衣衫,变成野兽。在我面对他已死亡的事实时,那一刻,仅是那一刻,我和这个噩耗一同回到了十岁,那一年他站在那些小混混面前,为替我讨回面包而和他们打了那一架,他输了,狼狈不堪,唯一值得称道的只有他高贵的尊严与头颅。他的翠绿色的双眼在光下闪耀出狼一般的渴望;耀眼的金色,那被称之为不可控的自由、残酷的自由、自由本身。
                   
                   
我们都对这场战争极度的失望。身为军医,我不得不接受更多受伤的士兵并且救助他们,除此之外我不再有更多用处了;而他知道哪里不对,他的思想要他奋力阻止这场战争,我们争吵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劝阻他不要鲁莽行事,我们仍旧活在阴谋之下,没有哪条鱼能够从渔网中漏出来。他离开了此处,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我给他包扎受伤的右眼,他将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看不见东西,也有可能会失明。我说:别再那样对米卡莎,艾伦。他说:阿尔敏,如果你也无法理解我,那我将不再奢求更多。
                   
                   
……我们是被时代蒙骗的受害者,是狂热激进的爱国青年,是民族主义的积极拥护者。于残酷世界中他教会我不要止步于苟延残喘。开始人们认为他只会说傻话,挥舞着无力的拳头,说要从桎梏中得到解放;后来人们认为他没有情义,他退出战争,他拒绝非正义的战争。越过「个人」而认知到「群体」,无论何时他都是一个人站在那里,受众人的非议,之后抬起腿,迈出第一步,那被称为孤独之路、只允许孑然一身之人通过的峡湾;他要求独立,要求自由,艾伦·耶格尔唯一没有变化的永远只会是他偏激的正义感。他在沉睡的世人之间醒来,唯有少数人能愿意向死而生,日夜兼程,他宁愿抗争,永远战斗,世人命令他虔诚地跪下,他就杀了那些要他平庸的人。
                   
                   
然而如今他死了。死在将军们的勋章和资本主义装钱的口袋之下。他尸骨未寒,民族主义的旗帜高举,世界弥漫着欢声笑语、以及谎言。妻子们在夜晚不敢入睡,她们惧怕为国家而战的丈夫出现在梦里,她们惧怕谎言。是什么让接受良好教育的人类开始说出杀人的言论?倘若每一个词语的说出都应小心谨慎,总有一些词语承载着死亡与背叛。每一张铁丝网上,都挂着数千个士兵的冤魂,他们甚至不知道所谓的「到巴黎去吃早餐」只是将军们的一声哂笑,他们也许还为自己的牺牲感到骄傲。
                   
                   
你们还没开始明白这场战争的可笑之处吗?我们为资本主义卖命,然后给他们喝酒、谈天、与女伴亲热的机会,这当然令人愤怒。而那时艾伦·耶格尔已经成为了鬼魂,我们甚至没能说一句再会。
                   
                   
我并不能说,如果我与他缺少了现实性的羁绊,我就会死去。不是这样的。我与他都拥有如此独立的思想,如果无法连接,我们就会分道扬镳,然而这无法阻止我们相互关心;我永远记得艾伦·耶格尔,并且远没有结束。无论是这场战争,还是我们的战斗,期盼它能停止,就得有人站出来,艾伦·耶格尔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政府骗了我们,每一个士兵都是受害者,每一次战役都是阴谋,从1914年的夏天开始,一切都是错误。
                   
                   
这就是我要说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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