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待在这个小镇里,想象八仙花篮摆在神圣教堂、一尾爬山虎鱼似的挂在那座高墙上;那晚它像纽约一样繁华,像梦一样地旋转、在我脑海里。我还待在这座狭小的小镇,人与人之间的相处还是很冷漠,没有人懂得彼此、我们还是与黑暗为伍,不知道光在何处。我还在背庄子,庄子和鲲鹏,还有一点英语的语法知识,数不清的单词和句型。
                   
                   
我躺在床上写了一点东西,听拉娜·德蕾问起她的爱人是否会爱她如初,歌颂奢靡的美国梦,还有老旧翻黄的八十世纪。她说:只要你打给我,我就会奔向你。于是,我想要在结尾写上这句“就是这样”。我度过了难熬的一段日子,这段日子让我得以认清自己处境艰难,我曾与你坐拥过的夜晚繁华,好像也在我记忆中模糊、被方程式和减数分裂过程替代。这段日子。
                   
                   
但,我突然发现这样很长一段时间可以缩短成一秒、一瞬、变成物理上的忽略不计,我只是看了一会儿手机,而你正好涂完口红,我们相视一笑,然后去便利店买了三听啤酒,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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