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腿叔叔与我的二三事其实连一事也没有1.0写在前面的话

                   
长腿叔叔的名字是我起的,不过也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时候我不晓得简·韦伯斯特,只依稀记得确实有个叫《长腿叔叔》的儿童读物,但具体内容是什么的,我也是刚刚百度才了解到的,所以我得在这里解释一下,给他起长腿叔叔这个名字不是因为他的腿在灯光下看起来像蜘蛛似的又细又长,而是因为他的腿不在灯光下,也是又细又长,amazing。
                   
                   
我亲哥大我七岁,长腿叔叔比他还要大点儿,所以我猜他大概是二十八九岁。他看起来确实很年轻,但和我的关系有点儿微妙,他和我爸是一个辈的,按理我是该叫他一声堂叔。不过奇妙的中华民族现在对亲戚类的称呼是有点儿模糊了,他和我爸及其那一辈的兄弟们互称老表,所以我也就表叔表叔地叫开了。实不相瞒,我今天才知道表亲和堂亲的关系,算了。
                   
                   
讲真,我在这个大家庭活了十八年,对长腿叔叔的了解少之又少,我知道的最清楚的就是他是个男的,又也许这个我也要打脸。支撑我写起他的就是因为他的颜值,是我们家族比较能打的一个,我尘封的少女心每次看到他都会狂嚎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平时我秉承我可以单身但是我萌的cp必须结婚的理念过日子,然而那一刻我只想去他妈的cp老子要和他结婚,罪过罪过,求求我爱的cp们请务必结婚。
                   
                   
我和长腿叔叔的接触也是少之又少,一般是家族聚会我们才有机会见上一面,这话说得有点儿歧义,这么说吧——我才有机会一窥他的芳颜。我记得有次他家请客,我找不着南北,于是长腿叔叔就下楼接我,我们尬聊了两句,他就笑起来揉揉我头发,我当时就想mmp为什么老子昨晚没洗头。那是他唯一一次和我的身体接触。
                   
                   
其实我对长腿叔叔的感情就是花痴,我总不能想和他发展一场轰轰烈烈荡气回肠的禁忌恋吧?我们每次见面都说不上话,他和我这个小辈有什么可说的呢?有时候只有一点眼神交接,像那种接错了电线的老式电话,不对就弹回去,能接得上个锤子。
                   
                   
我的其它表亲,一开口就是飞驰的骏马像疾风一样一望无际的原野随他去流浪,有时候火车况且况且地驶进青藏高原,我还要装作听不见污污的声响。长腿叔叔是一股清流,他不大说话,虽然我猜他也和我一样内心狂刷弹幕。他当然也接别人递过来的烟,敬给他的酒也是来者不拒,但他比我爸有分寸多了,酒漫膀胱他就打住不再喝,在一旁安静如鸡地吸烟。
                   
                   
我确实讨厌别人吸烟,但是他很帅,他很帅,那连着他吐的烟都是粉红色blingbling的,空气中散发我这个单身狗散发的清香和他吐的烟里呛人的甜腻。
                   
                   
假的,除了呛人没别的。这种彩虹屁也就骗骗十二岁以下的小姑娘。
                   
                   
长腿叔叔是个温柔又固执的人,从亲戚们背着他及其家人谈的八卦里我大概了解了他这几年的经历,在这里就不再赘述,这之间他做了个非常重大的决定,导致全家族的人都觉得他脑子进了屎,当然不包括我,因为他的颜值,我觉得他做什么都对。
                   
                   
目前可公开的情报就是我写了这样一篇日记在日记本里,关于长腿叔叔的事情我就再也不知道了,不过既然我们是亲戚,那以后还会有些交集,不过也只能知道些近况了,再进一步的了解更是难上加难,何况他和我又不同辈,长辈才不想和小辈多bb呢——可能我和长腿叔叔就这样,我那些小九九就像大海上溅起的小水花儿,谁在意呢,谁会看到呢?不如快乐学习,学到秃顶。
                   
                   
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写一篇《霸道表叔爱上我:与长腿叔叔二三事》来圆我的内心戏,主角就先叫楚油菜花和慕容二愣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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